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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3-15 00:30

驚塵濺血[全足本]-19

  (55)

出了门,邢飞扬便招手让她们快上马。邢飞扬牵了两匹马,原来打算让两女
一人一骑。但铁虎堂的马匹回来后都卸掉了马鞍,梅四娘还好说,将吴悦扶上马
背,自己飞身上了另一匹马,一抖缰绳。

吴悦没练过武功,勉强上去,便滑了下来。梅四娘见状只好把棉被放在光溜
溜的马背上,让吴悦坐在上面,两人一骑。

刚坐稳,邢飞扬便催马前行,边走说道:“你们先一路向东,直走到天明再
折路南下。梅儿,尚家村你过不去,就把吴姑娘送回家中好了。吴姑娘,你家在
哪里?”

吴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慌忙说道:“江都临清。”

邢飞扬心里一动,江都就在金陵附近,赵无极还要去金陵见那个诚亲王,自
己正可一路追踪。于是说道:“那正好,梅儿,你把吴姑娘送到,就先在她家里
住几天,我随后便来接你。”

梅四娘这才问道:“主子,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办呢?”

邢飞扬见已到村口,无心细述,只说:“下午我的行迹被铁虎堂发现了,想
到此地仍是铁虎堂的势力之内,怕你们出意外。刚才我抢了他们的马匹,先送你
们走。到村口,你们就按我刚才说的,先绕道向东,再南下,避开他们的追踪。
我在村口挡他们一阵。”

梅四娘知道这主子胆大心细,只好说道:“主子小心,他们人多。”

“嗯,我就在这里等他们,你们先走。梅儿,你也小心些,别让赵无极的人
认出来,拉住这匹马。”说着把那匹空马递到梅四娘手中。然后一挽缰绳,胯下
的马匹长嘶一声,人立起来。

梅四娘一手抱着吴悦一手拉着空马,扭头喊道:“主子,我们等你。”

待梅四娘走远,村里隐隐透出火光,铁虎堂的追兵已经赶到。邢飞扬在村口
的三岔道口,静静立马而待。看准火光所在,挽起长弓。

徐星灿与庄铁山带着仓促上马的七十余人,一路遁迹追来。待到岔道,看到
马匹分散而行,庄铁山挥手命十人向马匹较少的一路追去。等到第二个岔口,庄
铁山仍是命十人分散,自率大队向蹄印交错的一路猛追。徐星灿看此路却是向东
北,便一把拉住他,说道:“庄五哥且慢。邢飞扬既然是抢马救人,自然不需要
带这么多马,而且他救人必然一路南行,为何会向东北?”

庄铁山低头沉呤片刻,说道:“邢飞扬如此狡猾,很难说这便是最后一个岔
道。这样吧,我带一半人向东北,你带一半人向南。假如我追的这一路在前面岔
道不再分散,立即带大队回来追你。”

两人约好以火箭示警,徐星灿自带三十骑顺着邢飞扬留下的行迹追来。

待见马蹄在村中乱成一片,徐星灿知道自己追对了,毫不迟疑地遁迹出村。

刚刚纵马绕过村舍,一声惨呼,一名手持火把的骑手捂着胸口栽下马来。

徐星灿拽出腰间的三截棍,双腿一夹马腹,冲向村口的一人一骑。

邢飞扬再放两箭射倒两人,见徐星灿已距自己不过十丈,便打马向北奔去。

徐星灿见状冷静下来,厉声喝道:“去五个人向东追!顺着蹄印,追到天边
也得把人追到!”

人群中立时分出五骑向东而行,邢飞扬闻言在马背上弯弓搭箭,扭身一箭,
五人中当先一人应声带着一篷血雨倒在雪地中。另四骑一惊,还是发狠追去。

邢飞扬暗想梅四娘虽然带着一人,但还有空马可以接力。而且她既然能在赵
老狗的嫡系中占一席之地,武功自然强于四人,纵然擅使的逍遥环不在手边,也
应无大碍。于是不再想那四骑,只是打马向北直行。

徐星灿心道此地一片旷野,无林可藏,无山可守,还怕你这小兔崽子飞上天
不成?难得有此机会,让邢飞扬无处施展自己的轻功,徐星灿心下大定,一边紧
追,一边挥手命众人放箭射马。

邢飞扬听到身后箭风响起,听得来箭甚低,知道手中长剑不足以完全守住马
腿,便收剑悬腰,一手解下长袍,束衣成棍俯身一一扫走利箭。来势较缓的,他
还用长袍卷起劲箭,收在掌中。等到来箭的空歇,邢飞扬顾不得收起长袍,便夹
在指间,同时弯弓回射。

邢飞扬一边躲避来箭,一边回身射敌。他却是一心往人身上招呼,奔出十余
里,又堪堪射倒五人。铁虎堂诸人见邢飞扬箭法精奇,不由心寒,余下二十多人,
马速不由略减,落在徐星灿身后十丈之外。

邢飞扬已经认出当先一人便是林中那个黑衣汉子,知道他轻功不弱,一面催
马一面回身向他连续射了三箭。徐星灿左闪右避,又用三截棍格开一箭。邢飞扬
见状不敢再浪费所剩不多的箭枝,又见铁虎堂众人相距已有二三十丈,射来的箭
力道在减,便收起长袍,一味埋头急行。

半时辰后,众人已经长奔近八十里,亏得下午众人在林中都是步行,并未耗
费马力,此时虽然马鼻中喷出团团白雾,却也未显疲惫。

邢飞扬越跑越是心下焦急,让他们这样衔尾急追,终不是办法。

再奔出几里,远方出现一条浓黑的阴影。邢飞扬心知这是下午在林中所见的
那条山脉,于是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手扣四箭,猛然回身射向徐星灿。

徐星灿急挥三截棍格开射向胸前的两枝劲箭,胯下马匹却长嘶一声,前腿一
跪。徐星灿不等那马倒地,已经跃起身来,徒步前追。待众人奔近,徐星灿跃上
马背,邢飞扬已经跑远。只余雪地上一条长长的蹄印。

邢飞扬不惜马力地一路急行,一柱香的工夫已奔入山林。回头看时,只有远
处几个晃动的亮点,他故技重施,跃上树枝,任空马顺着山路狂奔,接着消失在
夜色里。

徐星灿奔入山林,在山路上走了两里,已知不妙。但他根本不知道邢飞扬会
不会弃马,更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弃马。只好咬着牙再往前追,等天明时分再另作
打算。

水仙子被那人抱着走了几步,顿觉身上暖和起来,同时身边传来篝火燃烧的
膨响。接着那人把她放在一张毯上,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56)

半晌,水仙子才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星目半张,露出迷茫的眼神。只见自
己躺在一个浅浅的山洞里,面前蹲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在二十七八岁间,身材消
瘦,方面短须,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看到水仙子睁开眼睛,那人松了口气,但随即想到什么似的皱了下眉头,然
后开口问道:“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声音中却没有了
那份关切。

水仙子只诈作目光散乱,低声说:“水……水……”

那人闻言一愕,起身从洞中拿起一只水囊,递在水仙子唇边。

看到水囊,水仙子心下已经了然,待喝了两口水,她低低喘着气,闭上眼睛。

她是害怕被那人看破身份。

那人虽然年纪不大,却行事稳重,见状待她歇息片刻,虽然面有戒备之色,
仍是温言道:“姑娘现在可好了一些?”

水仙子微微颌了颌首,两眼又慢慢张开,满蕴悲苦地看着那人。

那人看到她凄楚的表情,眼神不由一晃,声音又柔了几分:“姑娘出了什么
事?”

一串珠泪顿时从水仙子的玉容上划下,她哽咽着说道:“今日上午妾身随丈
夫回雁门……不料在城外十里遇见一伙……强盗……”说着水仙子脸上飞起两片
红霞,她嗫嚅了一阵,含泪续道:“那伙强盗杀了妾身的丈夫,还……还……将
妾身……”

那人眼中流露出一片怜惜,等了片刻,柔声道:“那夫人怎么会躺在马下?”

水仙子泣声说道:“那伙强盗把妾身劫入林中……直到晚间……幸逢一位少
侠从旁边路过,见状仗义出手,搭救了妾身……”

那人松了口气,暗道:“想来飞扬也不会劫拐折磨这等女子。”脸上的戒备
之色顿时消散,又问道:“那位少侠现在何处?”

水仙子渐渐止泪,慢慢说道:“那位少侠虽然救了妾身,但强盗人数甚多,
他只来得及把妾身放在马下,自己还在与强盗相斗……”

“在何处?”

“妾身身在马下,目不见物,但是在密林深处……”

那人想了一想,长身而起,走到洞外看了看天色,又问道:“当时是什么时
候?”

“大概是半个时辰之前,天色已经暗了。”说完等了片刻,水仙子又涌出泪
来,瑟缩地看了那人一眼。

那人看出她眼中的疑问,忙温言说道:“救你那人是否背着长弓,用的是一
把剑?”

水仙子轻轻点了点头。

“那是在下的师弟邢飞扬,我叫闻雷。”

水仙子看到“小牛”听到长啸就奔到此处,早知此人必是邢飞扬的同门,至
少也是相熟之人。待他道出姓名,知道这是邢飞扬的二师兄惊雷刀闻雷。一边心
下发紧,一边面上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道:“原来是邢少侠的师兄,我还以
为……以为……那妾身有救了……”

闻雷俯身道:“刚才在下不知夫人是什么人,只见邢师弟的马匹居然在此处
出现,还以为夫人是我师弟……适才多有得罪,请夫人见谅。”

水仙子柔声说:“闻少侠是知礼君子,哪有得罪妾身。”顿了顿又说道:
“既是如此,闻少侠何不……妾身看那伙强盗人数甚多,怕邢少侠…遇险……”

闻雷沉吟道:“邢师弟既然弃马,看来敌人确是甚强。但他轻功过人,如此
山林,应能自保。”想着说道:“不妨,夫人不必担心邢师弟的安危。倒是夫人
可曾受伤?”

水仙子闻言知道没办法支开闻雷,便双脸晕红,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闻雷早已看到水仙子嘴角的血迹和身下的一片泥泞,心中一边暗骂行此下流
恶毒之事者直是禽兽,一边满心都是怜惜,如此仙子般的柔弱女子,却遭此大难,
实在可叹。

他没有再问,只低声说道:“得罪了,在下给夫人解开绳索。”

闻雷也不敢揭开被子,只是伸手探到被下,摸住捆着水仙子手脚的绳索。手
指碰到水仙子手臂与小腿上滑腻的肌肤,闻雷不由心中一荡,忙收敛心神,专注
两手的动作,将绳索解开。

闻雷一心解索,无暇他顾,待解下绳索,从被下拿出一看,不由心中一愣,
“这怎么是我摩天崖本门所制的缠金绳索?”

掩着那个柔弱女子的薄被猛然扬起,挡住闻雷的双眼,同时一双玉手隔着被
子重重击在他的胸前。

闻雷猝然受袭,只觉胸上一股大力涌来,顿时身受重伤,坐倒在地。

水仙子跃起身来,玉指疾出,连封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

闻雷此时才吐出一口鲜血,心中懊悔无已,自己被这女子的美色谎言所惑,
居然没有先探探她是否身怀武功。如今已是错恨难返。

水仙子摘下他的惊雷刀,盈盈站起,微笑道:“闻少侠受我全力一击竟然不
死,武功真是不错。”

闻雷的武功虽比大师兄朱天笑略有不及,却较邢飞扬为高。水仙子连日来倍
受折磨,方才又运功冲穴,真元大损,若非偷袭也占不着闻雷的便宜。

此时制住了强敌,水仙子丝毫不敢松懈,一脚把闻雷踢倒,赤裸的玉足踏在
他的胸口,同时拔出惊雷刀,毫不迟疑的挑断了闻雷的手筋脚筋。

待水仙子丢开惊雷刀,闻雷已经成了一个血人。

看着双目喷火,咬牙硬挺的闻雷,水仙子冷哼一声,松开脚走到洞内。她先
翻开闻雷的包袱,找出其中的干肉面饼,撕下一片,慢慢吃了起来。一天多没有
粒米沾唇,她确实是饿了。

待水仙子吃完,拿起水囊喝了口水,然后柔声道:“闻少侠怎么会在这里?”


(57)

闻雷在师弟邢飞扬下山的第三天,奉师父柳玄荒之命赴长白山探访盘龙寨。

十月十三,柳玄荒接到三弟子于括海从临洮传来的消息:赵无极与西域勾结,
暗中图谋裂土分疆,已在长白建成盘龙寨,以为根据。但现在自己的行动可能已
被身在长安的赵无极查觉。数日前听闻赵无极动身去了福建,不知是否将对大师
兄朱天笑不利。

柳玄荒接信后立即命邢飞扬去福建示警,派四弟子符云随于括海再赴临洮,
另派二弟子闻雷暗往长白山一带,探查盘龙寨的情况。

闻雷在长白山搜寻近十日,并潜入盘龙寨内探得虚实。三天前见寨主徐星灿
率四骑一路南下,闻雷耽误一天,寻机从寨中盗了几份机密书信,然后才返回终
南。不料在林中歇宿时,竟看到邢飞扬的爱马“小牛”。

“五师弟本应远在福建,他的马匹怎会在此出现?”闻雷心下起疑,嗫唇唤
来“小牛”,却发现马腹下居然还有一个身无寸缕,倍受折磨的柔弱女子。

他根本不相信如此恶毒下流之事会是自己师弟所为,待听完那女子一番叙说,
心下早已信了十成。

闻雷是守礼君子,见水仙子如此形状,怜意大生,不由松了戒备,却因此遭
了水仙子的毒手。

水仙子等了片刻,见闻雷只是咬牙坚忍,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冷笑一声,
起身搜索闻雷随身所带的物品。包袱中除了干粮、衣物、银两,还有几封书信。

水仙子翻开一看,乃是赵无极、徐星灿两人来往书信,事关机密,暗道自己
因祸得福,居然立此大功,不由一笑道:“摩天崖好尖的鼻子,闻少侠好灵的手
脚,这几信是从徐星灿的枕头上摸出来吧。”

放下书信,水仙子走到闻雷身边细细端详。

闻雷四肢被废,胸口又受了重伤,但他功力深厚,仍在苦苦支撑。他不知道
邢飞扬是被铁虎堂数百骑追杀,被迫弃马逃生,还以为师弟仍在附近。

水仙子笑盈盈看了半天,想到自己数天来所受的苦楚。此时擒住邢飞扬的师
兄,必然要将对邢飞扬的种种仇恨加诸闻雷身上。

她拾起闻雷打来的一根木柴,扔到火堆上。又从中拣起烧得最旺的一枝,放
在闻雷头上数寸,然后轻轻按下。

皮肉的焦胡味顿时充满小小的山洞,闻雷额角被烧破手心大一块,伤口黑红
交加,连头发也被烧去许多。

水仙子见闻雷只是浓眉拧起,却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嘴角一撇,赞道:“好
硬朗的汉子。妾身最喜欢闻少侠这种硬汉,折磨起来才有趣。”

说着挽起惊雷刀,刀锋放在闻雷的手上,微笑道:“闻少侠,多谢你救了妾
身性命。小女子无以为报,就拿你的手指奉赠,好吗?”

手中一使力,慢慢切下闻雷右手的拇指。闻雷断指处血如泉涌,与手筋脚筋
被挑处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泥土。

拇指对习武之人至为重要,一旦被废便终身与兵刃无缘。断指的惨事对于闻
雷来说,手上的痛楚远不如心中的痛楚来得更深。

密林中的一个小山洞中,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玉体裸裎,在火光中看上去
娇美无限。

但她的手中却拿着长刀,眼中透出一片杀机。玉白色的赤脚旁,一个四肢瘫
软的男子全身都浸泡在血泊之中,无声地沉沉呼吸着。

水仙子正待把闻雷的手指一一切去,但看到这个汉子竟然还未晕倒,不由好
奇起来。她心中一动,收起惊雷刀,伸手按住闻雷的胸膛。虽然身负重伤,闻雷
的真气却依然充沛,一股柔韧的内劲稳稳守住心脉。

水仙子收回玉手,看了闻雷片刻,破颜而笑:“闻少侠虽然年轻,这身功力
却不俗。如此,倒便宜妾身了。”说着解开闻雷的衣裳。

水仙子擅长采补之术,闻雷这样无力反抗的年轻高手自然令她见猎心喜。

待脱去闻雷的下裳,水仙子伸手在他腿上的伤口中拨了一下,笑道:“还好,
只割断了筋腱,其他倒是无妨。”

闻雷伤口一阵剧痛传来,脑子几乎都停顿了。等回过气来,水仙子正在撩拨
他的阳具。闻雷现在已经知道此女毒如蛇蝎,此举分明是想吸取自己的功力。

但他的反抗,很快就在水仙子熟练的指法下冰消云散。

看到闻雷下身如愿高高挺起,水仙子浅笑道:“闻少侠身体好结实。”说着
跨在闻雷腰间,慢慢坐下。

水仙子一手分开花瓣,正待吞入闻雷的阳具,却脸色一变。

一天来的种种奔波,早已让她忘了:自己的下身里,还塞满破庙中的泥土,
那是神像的污土朽木。

水仙子狠狠咬着牙,一边暗道:“邢飞扬、梅四娘,待我先吸取你二师兄的
功力,再找你们算账!”一边分开双腿,将水囊中的水倒入花房,然后运功排出。
如此三五次,囊中净水已尽,下身流出的水中却还有些污浊。

此时顾不得许多,水仙子把水囊扔在一边,重又扶起闻雷的阳物,蹲身坐下。

水仙子吞入闻雷的阳具后,星目一张,笑道:“没想到闻少侠居然还是个童
男子,失敬失敬。”

闻雷一心练功,虽然已经二十七岁,却童身未破,一身功力虽非极强,却极
是精纯。水仙子不由心花怒放,体内嫩肉紧紧裹住阳具,圆臀轻摇,上下动作起
来。

闻雷开始还死守心头一点清明,但随着水仙子的动作,阳具上传来的那种从
未有过的温暖刺激,使他渐渐陷入肉欲的泥沼。水仙子体内那根肉筋上下拨弄着
坚硬的肉棒,给闻雷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刻钟后,闻雷已经无法控制自己,
口鼻间原本沉郁的呼吸变得急促进来。

水仙子见状一声娇喘,媚声道:“好哥哥……”接着体内运劲,收紧嫩肉。

闻雷头脑中轰然一响,只觉得阳具象被一只温暖柔腻的小手握住上下套弄,
越来越快。接着会阴一收一放,阳精已经破关而出。

此时水仙子的花瓣已经紧紧收拢,缠住肉棒,没有一丝阳精溢出。她冷笑着
看着闻雷,继续运功。

闻雷的肉棒象是被一张贪婪的小嘴紧紧吸住,阳精身不由己地源源泄出。忽
然喉咙一响,闻雷吐出一口鲜血。